Sariputta | Suttapitaka | 婆蹉氏經 Sariputta

婆蹉氏經

Vacchagotta (SN 44.8)

那時,遊行者婆蹉氏去見世尊。抵達後,與世尊互相歡迎。歡迎與寒暄後,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後,遊行者婆蹉氏對世尊這麼說:
「怎麼樣?喬達摩先生!世界是常恆的嗎?」
「婆蹉!這不被我所記說:『世界是常恆的。』」……(中略)
「那樣的話,怎麼樣?喬達摩先生!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嗎?」
「婆蹉!這不被我所記說:『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」
「喬達摩先生!什麼因、什麼緣因而當對其他外道遊行者們這麼問時,他們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呢?』又,喬達摩先生!什麼因、什麼緣因而當對喬達摩先生這麼問時,他不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呢?』」
「婆蹉!其他外道遊行者們認為色是我,或我擁有色,或色在我中,或我在色中,認為受是我……(中略)想……(中略)行……(中略)認為識是我,或我擁有識,或識在我中,或我在識中,因此,當對其他外道遊行者們這麼問時,他們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
婆蹉!但如來、阿羅漢、遍正覺者不認為色是我,或我擁有色,或色在我中,或我在色中,不認為受是我……(中略)不認為想……(中略)不認為行……(中略)不認為識是我,或我擁有識,或識在我中,或我在識中,因此,當對如來這麼問時,他不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」
那時,遊行者婆蹉氏起座去見尊者目揵連。抵達後,與尊者目揵連互相歡迎。歡迎與寒暄後,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後,遊行者婆蹉氏對尊者目揵連這麼說:
「怎麼樣?目揵連先生!世界是常恆的嗎?」
「婆蹉!這不被世尊所記說:『世界是常恆的。』」……(中略)
「那樣的話,怎麼樣?目揵連先生!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嗎?」
「婆蹉!這不被世尊所記說:『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」
「目揵連先生!什麼因、什麼緣因而當對其他外道遊行者們這麼問時,他們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呢?』又,目揵連先生!什麼因、什麼緣因而當對沙門喬達摩這麼問時,他不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呢?』」
「婆蹉!其他外道遊行者們認為色是我,或我擁有色,或色在我中,或我在色中,認為受是我……(中略)想……(中略)行……(中略)認為識是我,或我擁有識,或識在我中,或我在識中,因此,當對其他外道遊行者們這麼問時,他們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……(中略)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
婆蹉!但如來、阿羅漢、遍正覺者不認為色是我,或我擁有色,或色在我中,或我在色中,不認為受是我……(中略)不認為想……(中略)不認為行……(中略)不認為識是我,或我擁有識,或識在我中,或我在識中,因此,當對如來這麼問時,他不這麼回答:『世界是常恆的,或世界是非常恆的,或世界是有邊的,或世界是無邊的,或命即是身體,或命是一身體是另一,或死後如來存在,或死後如來不存在,或死後如來存在且不存在,或死後如來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。』」
「太偉大了,目揵連先生!太偉大了,目揵連先生!實在是因為大師與弟子的道理與道理、字句與字句合流、集合而不相違,即:在最勝句上。
目揵連先生!這裡,我去見沙門喬達摩後,問這件事,沙門喬達摩以這些句、以這些字句對我解說,猶如目揵連尊師。
太偉大了,目揵連先生!太偉大了,目揵連先生!實在是因為大師與弟子的道理與道理、字句與字句合流、集合而不相違,即:在最勝句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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